果博
“驽马拿来拉车,战马分给兄弟们,拿来换乘。”吕布道:“准备出发吧。” “主公,还剩下三十六罐!”一名副将兴奋地喊道,这一会儿的功夫,对曹军的打击可不轻,伤亡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士气上的打压,火油罐落地,那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让不少曹军心生畏惧,曹操也是因此,放弃了继续以气势压制,同时守城将士的士气也得到了极大地鼓舞,这就是战场法则,此消彼长。 陈宫也有些无奈,若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们还可以跟孙策联络一下,不说交好,待日后东山再起之日,也能有个盟友,毕竟在此之前,吕布和孙策并没有任何冲突,而根据吕布所选的地方,若日后崛起,双方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碰在一起,完全可以联合起来一同对抗曹操或者袁绍,只可惜,经此一事,只要孙策还主掌江东,怕是不好说话。 冰冷的寒风将城头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两名失去生机的尸体终于在寒风的肆虐下,缓缓倒地,兵器撞击地面的脆响,终于引起了守城军卒的注意。
“有过数面之缘。”陈宫摇了摇头,交情自然谈不上,吕布在徐州的名声算不得好,而且一直被世家排斥,陈宫作为吕布的首席谋士,在这个圈子里,自然也是属于那种不受待见的人物。 “主公,还剩下三十六罐!”一名副将兴奋地喊道,这一会儿的功夫,对曹军的打击可不轻,伤亡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士气上的打压,火油罐落地,那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让不少曹军心生畏惧,曹操也是因此,放弃了继续以气势压制,同时守城将士的士气也得到了极大地鼓舞,这就是战场法则,此消彼长。 雄阔海犹不解恨,一棍子将宋谦脑袋砸碎,厉声狂吼。
“人还不少,不知道哪一位来试试某家这宝弓?”雄阔海跟吕玲绮打了声招呼,目光却是在吕布、张辽、高顺身上扫过,虽然未能交手,但只是强者之间的感应,便能感觉到三人的不俗。 “子台可还记得刘玄德?”袁胤笑道:“昔日刘玄德坐拥徐州,吕布势穷来投,刘玄德对吕布甚厚,但结果如何?吕布不思感恩,反而狼子野心,趁机多了刘玄德的徐州,莫说子台与那吕布并无关系,就算有恩于他,此人狼子野心,如今势穷,未必不会觊觎子台这福地,某此来,便为提醒贤弟,莫要重蹈刘玄德覆辙。” “喏!”魏延慨然应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