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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情况,我想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看到了。”深吸了一口气,吕布以匈奴语大声地说道:“昨天,乞伏部落已经被我们连根拔起,但我们的部落,也完了。” 这次西部鲜卑支持骞曼夺取单于之位,显然密谋已久,不是骞曼有多大的能力,也不是西部鲜卑有多忠诚(真的忠诚也不会叛出王庭了),而是西部几大部落的贵族为了牟取更大利益和草原话语权的一场政治需求,骞曼只是被推到前台的一个傀儡,真正暗中操作的,却是西部鲜卑的真正掌权者,一旦爆发,绝不是已经失去掌控力的魁头能够防御的。 “那支贼军退而不乱,分明有诈,将军身系主公重托,不可莽撞。”沮授摇了摇头,刚才他看的分明,马岱走的太干脆,他那两千骑兵走的也太干脆,而且退兵之时,秩序井然,显然并非真的溃败。 “不必了。”摇了摇头,步度根笑道:“小心连你们一起给射杀了,看着乞伏人就好,通知部队,将这些乞伏人给我撵回去。”
“轰隆隆~” 两人同时扭头,却见吕布正策马缓缓退开。 “杀~” 温侯?
“铛~” “哦?”步度根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