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彩投注网 宛城,太守府,送走了又一批前来声讨,要求驱逐吕布的豪门,张绣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对于吕布无故犯自己城池的事情也很恼怒,但他就不明白,这些平日里连个好脸色都不给自己看的士人,跟吕布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这才多久,自己的门槛都快踏破了。 什么忠义,在小命面前,还是让道吧。
“做的不错!”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看向高顺道:“子明,动手!” “大……大人,要不……我们投降吧……”城守虽死,但副将犹在,此刻躲在县衙大门后面,一名亲兵被外面炸雷般的怒吼声吓破了胆子,战战兢兢的看着副将,提议道。
杀吕布,是为曹操除去一个心腹大患,但对他们兄弟三人,却没有什么好处,当年虎牢关下,合他兄弟三人之力,才将吕布击败,张飞虽然每天叫嚣着要砍吕布,但若真的动起手来,尤其是吕布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困兽犹斗,他们未必就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将吕布击杀。 看来以后有时间,要好好学学古人的兵法了。 “谁在闹事!”眼看着事情就要衍变成火并,一声闷雷般的怒吼,却见雄阔海扛着熟铜棍,步履如飞,顷刻间已经冲进人群里,熟铜棍左右一摆,将双方人马手中的兵器尽数震飞,顷刻间,便打出一片真空带,将熟铜棍往地上一顿,环眼一瞪,厉声道:“还不给我停手!”
张绣带着胡车儿,急急忙忙的来到贾府,正要派人叫门,却见贾府内,一名青衣短打的汉子走出来,看到张绣的瞬间,面色突然一变,转身便走。 “原来是功亏一篑,先生好算计。”陈宫看向贾诩,摇头苦笑到:“昔日主公每每提及先生,都言先生乃当世顶尖智者,宫心中总有不服,此次只身入宛城,一来要助主公完成大业,二来却也不乏要与先生一较高下之心,如今看来,主公如此推崇先生,并非毫无道理。” “主公。”荀攸捧着一份竹笺,面色突然凝重起来。